琪鹿

【凌远X李熏然】 院长大人萌警花 (1)

倒数第二波存稿,《如遇青瓷》依然努力中。两年前的,文笔欠佳。用水太的话说就是——我随便写写,您随便看看。



潼市第一医院,走廊里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妇产科主治医师秦少白脚下生风地在病人病人家属以及各科室的医生护士之间穿梭,一边跟身边的韦天舒抱怨:“你说这个凌远,啊?这儿这么多病人呢他这是死哪儿去了?”

韦天舒将听诊器揣进白大褂口袋里,一边赶着秦少白的步伐往大门口走,一边说风凉话:“哟,你私下议论院长,今年尾牙的年终奖还要不要啦?‘臣不议君非’不知道吗?”


“我呸!”秦少白声高八度,翻了个白眼儿拨开了面前挡道的探视家属,脚步又快了几分,“谁比谁厉害啊,他凌远要不是个男的,能有今天?”


韦天舒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毕竟发小儿一场,又是同事还是上下级,给彼此留点面子嘛!人家毕竟已经不是拿着棒棒糖追学妹的那个时候啦!”


“同穿一款工作服,谁比谁特殊是怎么着啊?”秦少白拢了拢白大褂的衣襟,继续愤愤,“政治是政治,他肝胆外科的工作就不是工作了?”


“哟,你打明儿……哦不大约就从今儿下午起指不定还能见他破天荒时不时请假呢!”韦天舒八卦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据手术室小张透露,李副局长要回来了……”


“你说谁?”秦少白眉头一皱。


“潼市第一公安局副局长——李熏然。据说今天下午将从香港结束公干返回潼市。”韦天舒清了清嗓子,说的有板有眼。


“哎哟我的天这可真是老天开眼天降神兵,”秦少白双手合十两眼放光,“终于是能有个降住他的人了!”


“哼哼,”韦天舒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所以啊,且让他舒坦着吧,反正啊,他也舒坦不了多久啦……”


救护车尖锐的叫声已经在医院门前的广场上定格,第一医院陷入又一波忙碌中……


而此时秦少白口中的第一医院院长凌远,在干什么呢?


第一医院行政楼9楼,院长办公室。


凌远一身黑色西装,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写着什么。这时,手边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显示屏上的号码,又扫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这才微笑着接通:“哎呀,难得跟我约了打电话没忘记时间,到哪里啦?”


电话这头的李熏然靠在机舱门边向外张望:“在上海,马上转机。”


凌远舒舒服服地靠在旋转椅子上,叮嘱道:“下飞机时候注意点儿,别又丢了东西在飞机上。”


李熏然叹了口气:“我好歹是个警察,你要相信我的职业素养。”


凌远不以为然:“你那点职业素养,只对刑事案件和民事纠纷以及各种审讯有用。”


李熏然气不过:“你就损,反正你开心就好。我挂了,不跟你说了。”


“不许挂!”正起身倒果汁喝的凌远脸一板,“一直说到你上飞机为止。”


“哎我说你这个人,”李熏然走出机舱随着人流前往候机大厅,“自恋也就算了怎么还霸道上了!”


凌远:“纵然我在你眼里有千般不好,你不还是得回我家去?”


李熏然:“我要告你……”


凌远:“坐等传票。”


然后李熏然就愤愤不平地把电话撂了——无耻之徒,多说无益。


而这厢的凌远挂了电话也到了下班时间,随意收拾了下就开车直奔机场。


在机场门口泊车后从香港飞往潼市的飞机正好落地,一批批旅客从机场大门涌出,场面蔚为壮观。凌远通过车窗打量片刻,最终还是怕李熏然一个晃眼没看见自己的车容易错过,于是打开车门站出车外,四处环顾。


也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感觉身后有目光灼灼,下意识一转身,只见李熏然一身灰色衬衫、黑色裤子,身边支着行李箱,眼含笑意,面上略有风尘之色。


凌远随手关上车门,也不说话,只是浅笑着拖走他身边的行李箱。李熏然愣了一愣,继而笑着摇摇头,默契地跟着他走。


上了车依然无话,李熏然觉得气氛实在闷,便点了只烟吸了一口,然后伸到外面弹灰。


“掐了。”凌远目不斜视,转着方向盘。


李熏然侧头看了他一眼,极不情愿地皱了皱眉,然后收回手来将烟掐灭在随车烟灰缸里。


凌远留意着他的举动,满意地笑了笑:“一切还顺利吗?”


李熏然啧了一声,一脸不爽:“不顺利,煮熟的鸭子飞了,大头目潜逃了。”


“不是说和一个很厉害的教授搭档吗?怎么人还跑了?”


李熏然一脸“隔行如隔山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即便薄教授手眼通天,也斗不过谢晗的反侦察手段吧,毕竟……”他突然不说了,只是叹气。


“别着急,抓犯人又不是治病救人,治病救人还有癌症且治不好呢,犯人总会有抓到的那一天。”凌远察觉出异样,忙耐心地劝导他,“你在这个位置上都这幅颓像,那你手底下的人还干不干了?”


“就怕他逍遥法外,贻害无穷啊!”李熏然疲惫地往车座上一躺,片刻后又坐起身来,捏了捏凌远的耳垂,“你说谁颓了?”


凌远笑:“副局,我这儿开车呢,快别闹了。”


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就到家了,等李熏然从浴室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凌远白衬衫黑西裤,系着围裙在细细地切着茭白。


“要我帮忙吗?”李熏然肩上搭着毛巾,围着白色睡袍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个苹果啃。


“不用了,你歇着吧,待会儿换衣服吃饭就行。”凌远手上剥着虾,头也不回。


李熏然四下看了看,家里窗明几净床单整整齐齐还换了新的,很明显在他回来之前有人特意整理过,不免调笑道:“想不到凌院长还挺勤快啊!”


凌远刚要搭话,却听见客厅电话响,放下菜刀就转身去接,李熏然接了他的位置看着锅里煲着的汤,就听他在外面断断续续地交代:“那个你让金副院长代我出席一下……我不说了嘛,今天我什么事也不会管!这样……你就跟他们说,说我请假了,这个报告等我回去了再给他们做,就这样!”


等他挂了电话出来,李熏然已经换了休闲装站在厨房里,正拣了一块排骨拿在手里啃,见他进来,往后退了退,含糊不清地问:“你今天真请假啦?”


鱼汤汩汩地冒着奶白色的泡,凌远舀了一点尝了尝:“反正也没心思上班,不如就请假,”拿个碗舀了半碗鱼汤塞在李熏然手里,“外面喝去,别在这儿碍我事儿。”


心满意足地端着汤碗出去,听着厨房里有节奏的切菜声,李熏然紧绷了半年的神经终于完全放松下来,不由得一阵迷糊,索性丢了空碗在茶几上,抱着枕头歪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里再度醒来,窗外已是日暮西斜,凌远已经解了围裙,正在摆碗筷,听见动静抬起头来:“醒啦,吃饭吧。”


李熏然有点挂不住:“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你用不着这么伺候。”


“哎呀,你为了人民的安全在外拼搏半年,我这是代表人民犒劳你啊!”凌远摆上最后一道菜,在桌边坐了下来。


李熏然实在饿了,懒得跟他白话,只是默默地吃着油焖大虾:“手艺不错啊,看来我不在的这半年你也没有荒废。”


凌远一边吃一边给他夹菜:“那可不敢荒废,不然副局瘦了我如何向人民交代。”


李熏然举着吃了一半的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你看看,你总是把人想的那么势利,这样不好~~”凌远谆谆教导,李熏然不依不饶:“我劝你赶紧说,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凌远一愣,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那个……年底医院有个医生的职位竞聘,你看……”


“凌远,”李熏然冷下脸来,把虾扔到桌面上,“我从脱下白大褂从你的前任的办公室里走出去的时候,就发过誓不再干这行的。”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你什么意思,想让我遭报应啊?”


“熏然!”凌远脸色极为难看地放下筷子,“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


“没什么好商量的,我就两个字——免谈。”


“熏然……”


“你还吃不吃饭了?”副局看着他。


凌远一愣,悻悻地缩回头去默默扒饭。


李熏然扒饭的筷子顿了顿,突然浅浅地笑起来,只不过那笑还没到达眼底,就消失不见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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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见鹿,雾散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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